水墨丹青(考资请假中)

特摄+27厨,偶尔会串个门磕个奇怪的CP

【all27】假如沢田纲吉被复仇者重伤难愈(番外)

昨天的事情是我没有看清楚给大家道个歉,加更一篇番外,wwww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的也不用问了,反正是我犯傻的产物,加更一篇给大家道个歉


是一切结束后大家狠狠ptsd的日常



*前提:私设reborn解除诅咒后直接变成了大人模样




——



阿纲觉得自己头昏昏沉沉的。


自从那次重伤后,阿纲的身体就一直不是很好,远没有以往扛摔耐造,昨天他帮蓝波洗澡被泼了一身的水,又忙着出门招待迪诺师兄,吹了一晚上的风,早上起来人就有点晕了。


不过这点不舒服沢田纲吉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他照常起来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塞好书包,跑下楼梯时还在思考最近reborn怎么都没有用那个什么彭格列式起床法,等碰到了餐厅,才发现reborn他们都好好的坐在餐桌上。


这倒是不奇怪的,奇怪的是他的早餐还好好的放在他的位置上。


话说……好像自从医院回来就是这样了……


“喂,蠢纲。”reborn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发愣,解除诅咒后第一杀手已经变成了成年的高大模样,除了身高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原来圆溜溜的婴儿眼睛逐渐变成了狭长漂亮的凤眼,面无表情的说话时都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威严。“再不过来吃饭你就不用吃了。”


他是真看不惯他流血过多后到现在都好不了的贫血和营养不良。


阿纲战战兢兢的应一声。


话说回来为什么都变成大人了还要赖在我家啊!


在心里吐槽了两句,阿纲穿好外套走到餐桌上,看着完完整整的早餐一股子违和感怎么也消不下去。


他可能多少沾点斯德哥尔摩,总觉得reborn这个时候来抢他的面包才是对的……


阿纲坐下来战战兢兢的吃了大半,reborn都安安静静的吃他的早餐,慢条斯理的喝咖啡,蓝波倒是闹,但是妈妈哄哄也就过去了,直到门外传来岚雨的争吵声。


一切相安无事。


……好怪啊。


阿纲嘀咕着拎着包出门了,总觉得reborn要给他玩个大的。


恢复日常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了,山本和狱寺再次习惯于明天早上在沢田家门口等他们的小首领,眼看着阿纲从小院走出来,是二人一天里快乐的开始。


阿纲走在路上就开始叹气,对着守护者吐槽:“我总觉得reborn在酝酿什么不好的事情。不会有什么恶趣味的大事情发生吧!”


山本想了想,脸色有点诡异:“有没有可能reborn是想好好感谢你帮他解除了诅咒。”


阿纲一愣,但是马上摇了摇头,“不,那个reborn怎么会思考这种事情。太怪了。”


山本:“……”


雨守挑眉,那个家庭教师的心思是个人都能猜到,只是小首领在往日的生活里产生了不小的心理阴影,那个reborn怕是一时半会走不上赛道了。


既然如此,他又何苦去说穿呢。


愉快的决定停止帮reborn说清楚,山本伸手去抱少年瘦弱的肩膀,“哈哈哈,没事,到时候我帮阿纲挡!”


阿纲感谢的看他。


狱寺炸毛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炸弹,咬牙切齿:“离十代目远一点!你这个肩胛骨!”


“嘛嘛,有什么关系呢。”


三个人打打闹闹的走向学校,到时正好看见云雀在校门口闭目准备抓群聚和迟到的学生,他抬眼瞥了一下三人小组,吓得阿纲一激灵,又闭目养神去了。


阿纲:……?


好怪哦。


不管怎样,三人还是顺利到了教室,和炎真打过招呼就开始上课了。


早上一节国文一节数学,都是阿纲最不擅长的科目,夏日炎热,蝉鸣声声,加上老师的教课声,渐渐织成了一个绵密诱人的睡网,脑子里的昏沉和困顿一点一点压垮他的精神,第二节课时阿纲还是趴在书上睡着了。


好困……


“阿纲,阿纲。”炎真用笔去戳阿纲,好笑的看他埋在书堆里睡觉的背影,小废柴首领经常在课上偷睡,这瞌睡的毛病是严重到就是reborn罚都管不住自己的程度,没办法阿纲只好拜托他叫醒自己。


往日里戳两下也就醒了,今天的阿纲似乎格外困一点……


又喊了两声,依然没有回应,炎真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压下去,最后突兀的站起来顶着全部人惊愕的目光走到阿纲面前。


他的挚友脸色苍白的趴在桌子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嘴唇干裂苍白,眉头不适的皱在一起。


炎真的心如坠冰窟。


他几乎是马上想起了在那个破烂空旷的停车场中,阿纲躺在伽卡菲斯怀里一口一口呕出鲜血的模样。


也是这样脸色苍白,也是这样无力的呼吸,也是这样轻皱眉头。


好一会儿炎真才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他马上半蹲下来去探少年的体温。


滚烫。


“十代目?”


狱寺是第二个察觉到不对的人,他立刻跨过几个桌子直直走向首领的座位,看见阿纲虚弱的样子后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去。


不……


十代目……又、又疼了吗?


那地狱般的一战,十代目又要疼了吗?


一瞬间,狱寺的眼前浮现出那天reborn身上满目的红。


那是……他的首领,他的救赎,他的信仰……吐出来的血……


等他反应过来,炎真已经把少年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看狱寺僵在原地骂道:“还不快来帮把手!”


狱寺摇摇头试图驱散眼前的一片猩红,但剧烈的心跳声主导着精神和视觉,那片血红依然牢牢地占据着大半视线,只是他管不了那么多,连忙上去趁着炎真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把人怀抱在怀里,点头去感受他微弱发烫的呼吸。


还好,还好……这次、这次他可以帮到十代目。


炎真渐渐冷静下来,又伸手去探阿纲的额头,轻声道:“发高烧了。去找夏马尔。”


狱寺点点头,他很想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医务室,又怕震到了身体不适的少年,只能一步一步稳住走。


台上的老师和下面的同学们:……?






“重感冒加有一点扁桃体发炎。”夏马尔打完退烧针烦躁的切一声,嘟嘟囔囔的开药方,“所以说我不治男人啊……”


“只是这样吗?”


狱寺急的脸色比阿纲还白,“还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有没有什么遗留的问题,或者有没有什么暗伤,中毒……”


“你是突然疯了吗?”夏马尔死目,“你行你上啊,我还不乐意治呢。”


狱寺抿唇,眼前的红色已褪去大半,可心里几乎让他崩溃的痛苦依然牢牢地盘踞在心脏中。


随着每一次心跳刺着生疼。


炎真从医务室外拉门进入,他相对起狱寺要冷静百倍,只是轻声问道:“跟那次的重伤有关系吗?”


夏马尔低眸,嗯一声。


炎真冷笑。


他拿起手中的手机,屏幕还在发亮,上面的“reborn”和“正在通话中”都显得格外刺眼,他声音几乎是温柔的:“听见了吗?”


和你有关哦。


听着电话的reborn闭目不言,任凭炎真按下挂断键后的拉长音在耳边回响。


刺耳难听。


“听说阿纲病了!”


医务室的门被大力推开,吓了夏马尔一跳,打眼一看却是跑的气喘吁吁的山本武,他脸色可比沢田纲吉这个病人难看,夏马尔不禁开始计算山本武要跑上多远才能喘成这样。


……诶,不对啊,他就是横穿整个校园也不至于喘啊?


除非……他完全没有想到要配合气息去跑步。


有必要吗,不就是发高烧吗?


“你不是请假去集训吗?”狱寺一脸厌烦,弯腰给十代目按了按被角,“你吵到十代目了。”


“是我打给他的。”炎真晃了晃手上的手机。


山本走向少年,半跪在床头伸手去探阿纲的额头,低眸时瞥见阿纲胳膊打针后的小小血洞。


他莫名想起那天在医院输送葡萄糖的针头,那个歪的扎入血管壁的针头在少年苍白的手背上刺出一个难看的肿包,看着眼睛酸涩。


山本伸手去握少年的指尖,不同于那次因为生命火焰的流逝而体温冰凉,因为发烧和炎症,此时阿纲的手烫的惊人,灼人眼眶。


“所以是为什么?”


清朗冷酷声线忽然打破医务室的沉默,云雀站在门外死死盯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嘴角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小动物,啧。


小动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小了。


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在并盛生病,还群聚,看着烦人。


夏马尔也看见了这个站的远远的并盛魔王,无语的仰天长叹:“所以说!只是普通的高烧啊!”


搞得好像彭格列十代目要死了一样!


“这一点高烧,不至于让小动物晕过去吧?”


“我说过的吧,那次重伤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彭格列的身体防线。”夏马尔只好把自己说过的话再说一次,“就是说,以前可能要90分的疾病才能打倒他,现在只需要60分就可以了。”


说完,夏马尔烦躁的挠了挠头,“知道彭格列身体不好你们自己注意一点好不好,不要动不动在我这里给我来一个气温下降,不好玩好吗?”


一个一个的,露出一种要杀人的目光。


妈的,医闹是吧?


狱寺强行压下心里的烦躁,闭眼深深呼吸几口,又道:“十代目怕疼,但是为什么上一节课他一点都不难受的样子?”


“阈值拔高了。”


一个冷冷淡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众人却在脸上露出了一丝厌烦的情绪,山本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冷漠,又不声不响的站起来走到床脚。


高大的黑色西装男人直直走过一屋子的人,坐到阿纲床边凝视沉睡的病人。


reborn伸手去抚摸学生沾满冷汗的刘海,阿纲的体温已经低下去许多,只是比起第一杀手常年偏冷的手依然是烫的,他似乎烧的难受,眉头紧锁。


“疼痛的阈值拔高了很多,加上阿纲不是个愿意让别人担心的人,你们没有发现也很正常。”


忍过了那种灭顶的剧痛,以后再怎么疼也不过是沧海一粟了。


他自然不在意。


云雀忽然情绪不明的嗤笑一声,“是吗,小动物以前很怕疼的。”


reborn的指尖一顿。


此时,阿纲忽然轻轻的咳了两声。


reborn呼吸一滞,指尖颤抖了一下。


他忽然很怕,怕少年下一秒就会咳出滚烫的鲜血,落到他的掌心,又顺着指缝流到地上。


那一幕,在记忆里铭刻深沉,阿纲的每一次咳嗽都会牵动这个伤痕。


需要很久、很久,才能让它变成疤痕。


一道去不掉的疤痕。


reborn垂眸,没有理会云雀不满的冷声,看向夏马尔:“我已经在尽力调理他的身体了。”


“那种伤势造成的伤害怎么可能一时半会补的回来。”夏马尔嗤笑。


说罢,他忽而感觉到背后一凉。


前杀手现中学医务室老师心头一紧,干咳一声,“那那那那那什么,现在就、就好好调理身体就好了。最近天气多变昨天又下了下雨,注、注意一点。”


只是天气变化就能让他生病吗……


reborn垂眸,此时他握着的手动了一下,病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十代目!”


“阿纲!”


“纲吉君!”


三个惊喜交加的声音同时响起,门外的云雀看着少年渐渐苏醒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阿纲烧的迷迷糊糊,好一会儿才清晰了视线,看清了坐在他床侧的人。


“reborn?”阿纲闷声闷气的抱怨,听起来倒像是撒娇,“你果然在策划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reborn勾唇,狭长凤眸透出一份笑意,“怎么,不愿意?”


“才不要奇奇怪怪的训练。”阿纲嘟囔,声音越发软糯娇气,“不过你都很久没有恶作剧了……怪怪的,不许太过分了……”


困劲上来了,少年说着说着又断了声音,呼吸声均匀绵长。


……笨蛋阿纲。


reborn的心几乎软成一摊水,许久才微笑着轻声道:“想得美。”


不管怎么样,能看见你这样平平安安的躺在这里,就这样跟我说话,握住这只手。


就够了。





——

小剧场

事后六道骸知道沢田纲吉生病了以后挤了半天才挤进阿纲的梦境,确认他没事后kufufu的嘲笑了他半天,说了什么例如废柴纲就是废柴纲之类的话。


(因为生病情绪不好的阿纲差点被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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