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丹青(考资请假中)

特摄+27厨,偶尔会串个门磕个奇怪的CP

【all27】假如沢田纲吉被复仇者重伤难愈(十一)

*不敢说自己是妈粉(小声)

*笔力疲乏不会写重伤和疼痛,只能这样了,请大家恕罪(鞠躬)

*疯狂塞死敌夹心私货,请不要嫌弃我啰哩巴嗦

*怎么说呢,希望大家杀我的时候下手轻一点(躺)



——






……疼晕过去了啊。


伽卡菲斯轻笑一声,伸手去抚摸少年苍白的脸庞,却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柔弱,只触碰到了指尖上粗糙的手套皮料,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抬手撕开了自己的伪装,露出他原本的样子——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爱吃拉面的普通大叔。


川平。


reborn瞳孔一缩,竭力想奔向少年,却感觉到浑身僵硬不能动弹,连说话都非常艰难。


简直就像是……被人变成了木偶。


最强之人要禁锢这些重伤的人当然不费什么力气,他小心翼翼的怀抱着少年,专心致志的看着他,没有伪装的手去抚开他被冷汗和血液打湿的发丝,声音温和:


“没见过你这么糟糕的主角。”伽卡菲斯,或者说川平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不想打败我这个最终BOSS,不珍惜生命,没有远见的目标。”


糟糕的家伙。


但是……


“你是真实的啊。”川平的右手捧着少年的脸颊,拇指抚摸他苍白的嘴角,感受手指上的温度。


温度是真实的,为伙伴付出一切是真的,你的活着、死去、快乐、痛苦都是真的。


所有人都是7³的产物,所有人都是世界基石的奴仆,所有人都必须循着漫画剧情行走。


作者给了你人设,让你成长,你却仗着这主角的偏爱乱来。


太过分了啊……


伽卡菲斯捏了捏少年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


嗯,真软。


“咳。”


怀里的人忽然浑身颤了一下。


阿纲醒了。


是硬生生疼过了临界线,又唤醒了意识。


这种时候,阿纲连思考的能力都不存在,整个人都宛如被放逐到了异次元空间一样,五感被封闭、一切的一切都缺失了实感。


思维的回归大概是在几秒钟之后。


等到缓过那麻痹的时间段以后,阿纲才茫然的感觉到什么。


好疼啊……


如同剥皮抽筋的痛苦,便是阿纲唯一能感知到的东西。


遵从身体并不合理的反应,阿纲弓起身子,五指胡乱的抓住川平身上的和服,疲乏不堪的力量就算全部使出全部也只能攥住衣服的下摆,喉咙间发出难以忍受的嘶哑呻吟。


代、代理战……


reborn他们……


思维的延续就像是阿纲的心电图一样,仿佛是许久后,断断续续、线连成点,在磕磕绊绊之中勉强听见了什么声音。


那仿佛是来自远方的声响:“又疼醒了吗?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晕过去。”


伴随着这个声音的是一道温暖、舒缓的光芒亮起,一股力量一点一点梳理着少年破败的器官和脉络,阿纲慢慢恢复了意识,眼眸紧紧盯着抱着自己的青年。


看着少年张的干涩的眼眸,微微一笑:“我知道,reborn赢了。你找塔尔波我也知道。我已经和他聊过了。不过我还是不认可这个天马行空的想法。”


阿纲咽下喉咙里的呻吟,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试、试……试……”


川平眼眸幽深,他手上的生命之光更加明亮一些,这光芒是川平的火焰的一部分,他火焰极特殊,是长生种特有的光芒,就算是濒死之人被这光芒照耀着也能吊住一条命。


他声音温和而蛊惑人心:“哦?你还有心情担忧其他人?你知道吗,你可是下一任彩虹之大空的第一继承者。”


reborn的声音像一道惊雷突兀的响起:“闭嘴!”


川平有些惊讶的看过去,他没想到reborn还能说话,等他看过去,只看见reborn双目冰冷、嘴角泛着鲜血。


为了开口,他硬生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川平歪头,嘴角出现一丝兴味。


六道骸猛然感觉到了什么。


他想抬头,却觉得附在身上的压力似有千斤沉重,以他重伤的躯体根本没有力量硬生生的拉起那小小的弧度,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


那个阿尔克巴雷诺,一直都顶着这样的压力在和伽卡菲斯对峙吗?!


伽卡菲斯很快也察觉到了他的动静,不等他开始思考为什么六道骸为什么会突然那么激烈的反抗,怀里的人就给出了答案。


——构筑他脏器,代替他原本的内脏工作的幻术,因为剧烈的痛感,崩溃了。


沢田纲吉抓住伽卡菲斯衣服的手倏然无力的松开,他开始剧烈的咳嗽,整个人因为疼痛和腹部的灼伤感蜷缩起来,而这种蜷缩的姿势无疑又会压迫他很不健康的躯体,伽卡菲斯脸上染上了一丝凝重,加亮了手里的生命之光。


阿纲咳了一阵,他觉得浑身上下的痛苦在剧烈的活泛,就像是滚烫的岩浆透过他的皮肤直直淋入他的内脏,骨头也随着灼热的温度一根根被拆分、融化。在这种剧烈的痛苦中,他甚至会迷迷糊糊的思考自己为什么还能呼吸。


好想睡过去啊……


睡过去就不疼了……


就想刚刚那样……只要晕过去就好了……晕过去的话……就不用承担这些了……


咳嗽声渐渐微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断断续续的抽喘声,很难说他是在下意识的呼吸还是那已经几乎崩溃的肺想通过吸入一点空气中的凉意以自欺欺人的麻痹痛苦,但这种抽喘无疑非常不合理,很快气管给出反馈,他又开始小声的干咳。


伽卡菲斯神色越来越难看,这时阿纲在干咳中极微弱、极模糊的吐出几个音节:


“我……有……觉……悟……”


最强之人无疑有能力去捕捉这疼的神志不清的人想表达的含义,他情不自禁的抬头想看那个被主角如此厚爱的人,却在抬头的一瞬间感觉到了子弹卷起的风拂过他的脸庞。


世界第一杀手举着枪,婴儿的手臂原本覆盖的西装面料被伽卡菲斯的强压火焰撕扯殆尽,露出下面血迹斑斑的伤痕。


reborn低着头,帽檐的阴影遮住他大半脸庞,他沙哑着声音一字一句的咬出四个字:


“离!他!远!点!”


……疯了吗?


伽卡菲斯闭了闭眼,无奈的长长叹一口气,解除了reborn身上的禁制。


怎么说呢,再禁锢下去reborn可能真的会疯吧。


哦不。


reborn在解开禁制的一瞬间就踉跄一下,准备用以突破禁制的火焰释放出恐怖的炎压。


不如说,已经疯了。


没有思考伽卡菲斯为什么突然放开禁制,reborn眼里只有那个咳得越来越费力的少年,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阿纲身旁,想伸手去抚摸他惨白的面容,却在即将碰到他时忽然感觉手上一阵温热的黏腻。


是阿纲的血。


少年咳出了大量的血。


reborn脸上一片空白。


阿纲没有力气去制止喉间的铁锈味道,他知道那是血,但身体根本不容他压制将这些血吐出来的冲动,他只能蜷缩起来,侧着头让那些从内脏里源源不断溢出来的鲜血一点一点的随着气流排出。


在他一阵阵虚弱的咳嗽声中,血液顺着嘴角淌出,又顺着重力落到reborn小小的掌心。


伽卡菲斯抿唇,道:“我明白了。”他顿了顿,看向少年迷离迷糊的眼睛,“我会试试的 所以,别睡。”


reborn忽然深深的吸一口气,太过于痛苦的大脑现在才想起来它应该控制鼻腔呼吸,缺氧让reborn瞳孔放大,眼眶干涩,他冷着声音,用压不住颤抖的声线道:“蠢纲,不许睡。”


说着,他用没用血迹的另一只手去抚摸阿纲受伤的右眼,右手则放在自己最爱的学生的嘴角,替他承接那温的灼人的血液,又看着那血液如水一般从他的指尖落下。


reborn从来都、从来都没有那么痛恨自己的婴儿身躯。


如果他是曾经的模样,甚至只是风太的体型,他至少可以抱住他的学生,至少可以用自己身体给他当依靠和护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站在那里,看着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抱着他的男孩。


……reborn?


阿纲听到老师的声音,想睁开眼,但哪怕睁开眼也不过是一片混沌,他觉得有点委屈。


为什么啊……他都已经……那么疼了……


就、就睡一会……


“蠢纲。”reborn声音沙哑,“求你了。”


求你了,不要睡。


不要死。


哈?


是reborn在说话吗?


求我?


求我什么?


阿纲想说话,甚至想笑,但他只能呼吸,只能依靠脏器仅剩的功能吐出一口口浑浊的血液。


他有一瞬间真的要睡过去了。


这时一口冰冷的空气忽然钻入鼻腔,犹如甘霖一般沁凉了灼热的肺腑。


大哥到了。


他脸色煞白的用特制的氧气罩续上少年仅剩的一口气,炙热的晴之火焰配合伽卡菲斯的生命之光照耀阿纲的身躯,另一边正一颤抖着手掏出一管试剂,缓缓注入阿纲的手臂。


“是白兰先生吩咐的特效药。”正一脸色苍白,紧紧的盯着阿纲,也不知道是在和谁解释,“一定有用的。”


病人又咳出一口鲜血,大哥眼疾手快的稍稍摘下氧气罩,等reborn擦干了他嘴角的血迹才重新戴回原位。


剩下的特护人员也陆续到场,川平默不作声的配合医生把少年小心翼翼的挪动到担架上,又看着他们把稀奇古怪的仪器插入少年单薄的身体,手上的生命之光一如方才一般熠熠生辉。


“这是很好、很长的一生,不是吗?”


川平忽然轻轻的笑出声,抬手摘下眼镜。


reborn紧紧攥着拳头,他不断告诉自己,他出手没有任何好处,只会破坏阿纲好不容易换来的机会。


“他不会死的。”川平用衣角擦拭镜片后把眼镜戴了回去,目光幽深的看着已经跑远了的救护车,语气轻松而随意,“他的存在构筑这个世界,只要还有一口气,世界都会把他拉回来。”


“显然,故事还没有迎来大结局。”川平虚握拳头灭去掌心的光,“我很期待。”


reborn拉着帽檐沉默不语。


“明天中午十二点见。”川平道,身影随声音的落下渐渐散去。


随着他的离开,他施加在众人身上的禁制也慢慢解开。


reborn回头,其实川平根本没有施加禁制的必要,冗长艰苦的代理战已经消磨了众人的体力和精力,大多数人都在看见阿纲被救护车送走后陷入了身体自我保护的昏迷中,医护人员正陆陆续续的把伤者上担架,白兰那几个重伤人员更是动弹不得。


无论如何,一切都过去了。


只要蠢纲没事……


只要他没事……


“等一下。”炎真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场地突兀的响起,他推开想扶他的医护人员, 被百慕达重创的肩膀破开一个血洞,某个角度还能看见茬茬白骨,血液泼了身上的衬衫大半,染成了和阿纲衣服一样难看的红色。


医护人员不敢拦,也拦不住,只好无奈的看着炎真踉踉跄跄的走向reborn。


reborn察觉到了炎真的脚步,侧身安静的看着他,任由炎真半跪下来,用所剩无几的体力高高的扬起拳头。


reborn表情不变,也不挪动身体。


拳头到底是没有落到reborn身上,炎真狠狠的砸下拳头,指节落到地上,碰到坚硬的地板渗出丝丝血迹。


“你刚刚想放弃代理战,对吧?”


炎真声音嘶哑难听,一向温润怯懦的面容上染上了无尽的冰冷和杀意,声音冷漠锋利:“你想放弃纲君的战斗成果,对吧?”


reborn闭眼,“你很生气?”


“我当然很生气!”


炎真嘶吼出声,双眼赤红。


reborn抬眸看他,他还记得这个孩子。


第一次见古里炎真,reborn就不喜欢他。


他见过很多这样的孩子,他们被仇恨、苦痛、职责负荷的喘不过气,活的麻木又悲哀。


不同的只有,他遇见了沢田纲吉。


他在黑暗的深河中沉沦,而沢田纲吉毫不犹豫的跳下黑暗伸手握住了溺水的他。


所有人都看的明白,古里炎真远远不是他表现出来的怯懦单纯,他的内心早就被侵蚀的麻木空洞,古里炎真延续了黑手党的传统——漠视生命。只有沢田纲吉傻傻的认为他是那个温柔的废柴少年,真心实意的向他抱怨那些琐碎的日常、无聊的麻烦、难缠的人们。


沢田纲吉给了他扎扎实实的,热的发烫的,日常。


“他是我的荣耀。”炎真的脸上是野兽一般的疯狂,这是他绝不会在阿纲面前露出的情绪,“他想做的,他要做的,我会无条件遵从,甚至会替他清扫阻挡他的一切!”


“他那么努力去维护你,去保护他心里的荣耀,你怎么敢!”


“即使他很可能会死去?”reborn的声音扬了起来。


“即使他会死去!”


炎真的沙哑的怒吼打断了reborn。


reborn愣住了。


炎真低头喘了几口粗气,稍稍平缓了情绪,他自嘲一样的笑了,“这种程度的偏爱,这种程度的真挚,你怎么敢让他失望啊。”


在reborn对着百慕达犹豫的那一刻,炎真看见了阿纲脸上的彷徨,这一丝彷徨像一抹灼热的火焰,直直的落到炎真一直看着他的眼眸中。


滚烫生疼。


你怎么敢让他露出这样软弱的神情啊。


你怎么舍得啊。


我怎么舍得啊。


这几句话用尽了炎真最后的力气,他最终还是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晕过去时那只捶向地板的手还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


reborn抿唇,神色复杂。






——


恭喜reborn获得沢田纲吉的后宫发疯套餐

已兑现1/n(古里炎真)


正在思考要不要让rreborn稍微体验一下追妻火葬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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